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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願意代替我的師父,承受金黃色葡萄球菌等細菌黴菌,對於他的色身的攻擊。

這是替代還是代受?

都不是。

這是自願的護法。

(護法不是只有站在背後,第一線的前鋒永遠是死傷最重的那一批)

很久以前的文章說過,當這些事情會傷害到我的師父的時候,請先傷害我,等我倒下,血流乾了,屍身腐敗化為白骨、甚至灰燼也灰飛煙滅,才能傷害到我的師父。

不只一次寫信,甚至當著師尊的面,發願將我的壽命供養他,因為他才能幫眾生得到解脫,我不能。

而且,自殺一次,敗血症一次,我總共死裡活來兩次,超過三年了,已經多活很久。

這個色身的健康是他給予的,這個人的壽命是受他恩惠才擁有的。

要不然,2007年五月二十日那一晚,已經死去。

或者,五年半前的蜂窩性組織炎、敗血症那一次,已經死去。

在修行的路上,就是死過了,才無所畏懼。過不去的關卡,就記得自殺被師尊從地獄門口背回的路上,他說:「當你有什麼過不去的,放不下的,只要想想你今天有勇氣自殺,你還有什麼過不去或放不下?」

是啊,千古艱難唯一死。

一個人最寶貴的,不就是生命嗎?

說服媽媽讓我出家的一個理由,就是「你兒子已經自殺死了,現在在地獄受苦,我只是借屍還魂。」

生死都看開的時候,教授、博士算什麼?薪水算什麼?地獄門口的時候,師尊還拿這些頭銜地位金錢,甚至當時我最想要的「家」,來引導我放棄去死的念頭,我跟他說:「師父,這些都是會壞會消失的,你不要拿這些無常的東西來拐我。」

我發過願,我要擋在他的面前,承受一切對他的傷害。

因為這份恩情,不只救命,不只教導,不只...

別人不會懂得,我也不介意。

誰又懂得誰呢?

人間又何止替代代受?

這是護法啊!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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