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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九月某日,我跟蓮質法師在西城祖廟向師尊辭行,報告先回台灣,在台灣接機。

師尊看看我,若有所思的口氣:台灣接機啊?

剩下什麼都沒說。

後來,蓮質法師問我,怎麼每個去辭行的上師,師尊都說要不要再多住幾天,或者四處玩玩後,要不要再住幾天啊,怎麼唯獨我,師尊不留,而且語帶保留呢?

我也不知。

回到台灣是星期四清晨六點,星期五吃完晚飯,我的胸口粉瘤開始紅腫熱痛。

接著的事,大家都知道,粉瘤爆了,變成蜂窩性組織炎,惡化為敗血症,只好開刀切除比手掌還大的胸口肌肉,後遺症到現在還影響著。

2013年二月16日,台灣雷藏寺法會後的晚飯桌上,師尊一坐下,就對我說:去台南的事,要等待時機。

又說一次,要看機緣。

我聽出師尊語帶保留。

什麼時機?機緣?

蓮質法師問,我不知道。

不到一個星期,二月21日,右手第四,五指骨折去成大醫院急診,隔天上午六點第一枱緊急手術。

今天下午學生來看我,問我有沒有徵兆,我說起這兩次師尊語帶保留的情況,也許,當他語帶保留時,就要多注意了。

不忍、想提醒,卻又不能洩露天機、違逆因緣,師尊這樣的表示方式,其實是最適當的,我親自經歷的兩次經驗,應該足以提醒、學習,以後還是別那麼直接明白的說出,語帶保留比較適合吧?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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